在自己的包里,她现在只是外面一件吊带短裙,和透明的白色丝袜,红色的高跟
抓着萝嘉尔的手指握在自己肉棒上撸动,又或者自己握着肉棒顶在萝嘉尔滑腻的手掌心上套弄,甚至干脆地拉起萝嘉尔的手臂,把肉棒塞在少女光洁敏感的腋下蹭动着,以一种完全不在乎女方的想法,仅仅是想要用对方的身体来让自己获得快感从而射出来而已。
我将内裤揉成一团,放在鼻子边深深的闻了闻:“晴,你说我手里拿的是什么?它为什么是湿的?”,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。
老婆好像挺吃这一套,发了个大大的哼,说你瞎说什么,我早上明明穿着内裤呢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打不开门?”那个男孩可能听到了我踢门的声音,走过来趴在卫生间的一侧探头问。
我低着头,跌跌撞撞地往家走,满脑子都是羞耻和恶心,想赶紧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。